我很认真地问道:“那你就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了?”
其实我之前一直都没有意识到,傅炎身上的压迫感是很强的,他语气生硬时格外摄人。但我现在有点意识了,尤其是他还逼近半步,声音很低:“我错哪了?”
随后他又抬起拿着帽子的手:“这是我的。”
我看了看在我眼前晃悠了两下的帽子,心中不快:“你还给我了。”
傅炎却答非所问,又一次强调:“是我的。”
看啊,跟傅炎真的讲不了道理。
于是我也就不纠结这一点,而是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样特别没有风度?”
他的胸膛起伏不定,眼睛仍是牢牢盯着我,似乎并不想回话。
两厢沉默半晌,我突然有点不知道说什么,累得很,最终决定放弃交流。早走早超生。
跟傅炎交流还不如亲自上场扔铅球来得轻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