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吃痛,手一抖,针管就掉到了地上,沾上了灰尘。
“你——”
医生回头瞪我,怒不可遏。
我没理他,扭头看向尤非白。尤非白面无表情,但他的视线已经落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针管上,还有……旁边空瓶的抑制剂上。
几秒钟后,他的眼神微变,低声呵斥医生,让他赶紧拿着医疗箱出来。
尽管他努力压制了怒火,不至于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过于失态,但我可不管他的感受,扒拉着铁门,眼里尽是看热闹的的兴奋。
尤非白打了个电话,通话期间他一直盯着我,眼神很复杂。
我是看不懂的,也懒得揣摩,双手背在脑后,一副浑然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尤非白额角青筋直跳,这一刻他看透了我和叶初青的塑料兄弟情。
但尤非白不得不承认他是很感激我的,因为就在刚刚,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抑制剂上生产日期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