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钰琢磨了一下,道:“我刚刚提的那两门课,课本里将近三分之一的实战案例里都有他,还是让孩子多读点书吧。”
“嗬,这么厉害?我还以为向导怎么都不可能比咱们哨兵更……”
“岂止,祁副被他拴得死死的,我还欠他条命。”
张父讪讪收声。
那边萧山雪被台上的故作感动搞得头昏脑胀,张克诚把他安置在了喇叭边上,吵得脑袋疼。桌子上的菜油水过重,萧山雪吃不惯,从开席就只剥了两只虾。
台上的司仪叽叽呱呱地说着套话,什么他们走过了艰难险阻依然坚定地爱着对方。普通人的生活中没有刀头舔血,那什么才算艰难险阻?
萧山雪盯着盘子里的虾壳发呆,再抬头时饭菜已经被对面的老阿姨扫到了打包袋里去。
吃不饱饭可能算一条,但燕宁站的补贴很好,他们总不至于吃不饱饭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