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宣春归轻轻摇头,低声说道:“我不要你的道歉,沉从容,我希望我能还自己一个清白。”
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,照在沉从容的脸上,温暖却刺眼。
他闭上眼睛,抱着宣春归的手收紧了些,“你还是在怪我是吗?”
“嗯,但是我不想一直靠着你,沉从容,我的人格,我的尊严不需要另一个人来证明。”
沉从容沉默了很久,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,“我明白。可是囡囡......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扛。”
宣春归微微颤动睫毛,“作为一个爱人,你需要做的就是陪着我,沉从容,我真的觉得很痛,哪里都痛,尤其是心里。”
沉从容自然做不到一点都不管,但是在宣春归想做的事情里,他想暂时做一个旁观者。
他动了动,发现背后结痂的伤口被扯开了一点,疼得他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