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这辈子都不敢了,还免了日后有人烦朕, 一举两得不好么?”舒凌看着自家傻孩子, 实在不知萧郁蘅为何这么厌恶憨憨的刺史。
萧郁蘅冷哼一声,“便宜他了。”
舒凌皱眉审视了她须臾,正色道:“回京后, 你还是接着读书, 不必伴驾了。”
“母亲您金口玉言, 怎可出尔反尔?”萧郁蘅气得跺脚。
“或者在宣和殿朕的眼皮底下读书。”舒凌好整以暇地望着她。
“倒也不必。”萧郁蘅缩了缩脖子,“我读就是了。”
赌约输了,把入朝的机会也给玩进去了,萧郁蘅头昏脑胀,手撑下巴质问苏韵卿,“你怎知道他有命活着?”
“一州主官上赶着巴结陛下,约莫只是追名逐利,却未见得贪赃枉法,丧尽天良。”苏韵卿慢悠悠的解释,“济州农事琐碎,贪墨横行,于农妇之事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