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娘是什么身份地位?怎么会看上一个贱奴才呢?依我看呐,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。”
西门庆听了没有再吼,态度也有所软化。春梅趁机站了起来:“爹,凡事要有个主见!不要听风就是雨的。这种丑名能往身上揽吗?要是传了出去,看你那张老脸往哪儿放?”
西门庆用鞭子一指:“你这贱骨头!今天暂且饶了你。以后但凡我不在家,你就早早关了院门,不许你勾叁搭四的。要是被我抓到了现行,当心扒了你的狗皮。”
潘金莲苦叽叽地保证:“奴家不敢了,奴家一定会安分守己。”说完趴地下磕了几个响头,这才试着站了起来。伤口已经开始冒血了,顺着肚皮慢慢流了下来。雪白的肚皮,殷红的鲜血,那画面就像是雪地里落上的红梅。
潘金莲也不敢穿衣服,抱着胳膊缩在墙角,眼泪“唰唰”往下流,那模样真的很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