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时,一直在旁边的何部伟说话了,“你们都去坐着吧,油条大饼的事交给我就是!”
“那不行,你是从市里来的,既是好兄弟,也是客人,还能让你破费?”高奋进坚决不同意。
“哎哟,你说你们,就一点油条大饼的,还这么客气?今早俺请客!”孙余粮小钱见过不少,对这点花费自然看得风轻云淡,他一招手,让炸油条的摊主先上十根。
很快,油条、烤饼都上来了,凉粉也端到跟前,四人吃得是有滋有味。
正在舒心快意的时候,旁边传来一声吆喝,要老板把凉粉切得要跟粉条一样细,那样口感更滑爽,大蒜还要新捣一臼子,要不然会有闷捂的坏酱味。
是谁,这么狂妄?
张本民忍不住扭头一看,嘿,应该算是熟人,华子。当即,他就皱起了眉头:这小子出狱了?而后再一寻思,没错,八五年被判六年,今年刚好到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