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闹出人命官司,芳菲阁里倒是养了一位粗通医理的老婆子。
那老婆子粗粗搭了一下女子的脉,胡乱从屉子里捡了些草药,几碗水煎作一碗汤药,灌了下去。
金乌西沉,新月初升。
细柳街上,鳞次栉比的铺子渐次闭窗闩门,打烊休息,洛水河畔却是行人汇聚,灯火辉煌,一点点热闹起来。
身着绫罗绸缎,衣冠楚楚的恩客们三三两两结伴而来,见到相熟的姑娘,忍不住出言调笑,更有甚至,直接凑过去动手动脚。穿红戴绿,描眉扑粉的姑娘们也不恼,娇笑着左支右躲。
一时门庭若市,笑语不断,迥异与平常冷落凄清的惨状。
有道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纨绔无赖们也都是相识的,且背后关系盘根错节,牵连颇深,遇到了少不得勾肩搭背,称兄道弟。
“刘四哥,近日可好?”
“托贤弟的福,一切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