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房间里这会儿还有个人,眼睛贼亮,像一个蓄势待发,但耐心伏在暗处,屏息伺机等待捕食的猎豹,他宽大的手掌贴着余清淮白花花的臀肉挤压又松开。
——想操想操想操想操。
白天还在反思不能只想着操余清淮,这会儿全然忘记了。
他想他在余清淮面前大概一辈子都不能做一个正人君子。
他两手捏着余清淮两侧的臀瓣,打着圈揉,有意无意的往两边掰,直到被他这样耐心的持续揉弄了一阵,那条窄窄的内裤布料陷在了两腿之间。
………好色情。
好几天没操余清淮,他都在吞口水了。
他一手还放在余清淮的屁股上,另一只手却去掏出疯狂外涌前液的阴茎,一句话不说,拨开那条细细的内裤布料就猛的插了进去。
这谁能忍?谁忍得了?
他进去的那一下觉得整个人都爽飞了。
人生又圆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