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隽说,“我去见老师。”
倘若和虞穗一起藏在厢房,老师他们迟早要推门进来。
虞雪怜唇角嗫嚅:“我的马拴在宅院外了。等陆公子进了堂屋,能不能把门关上,我偷偷溜出去。”
厢房委实不宜久留,她需得让陆隽给她做掩护,尽快逃离才是。
陆隽点头答应,随即转身开了厢房的门。
“诶,陆隽,”陈昌石跟张泰禾的对话戛然而止,他们两个正在烹茶,“过来漱漱口,拾掇拾掇换身衣袍,晌午咱们去下馆子。”
陆隽进堂屋,合上门,问道:“老师和先生不是去吃酒了吗”
“还不是怪他。”陈昌石剥了花生壳,往桌边的盘子一扔,道,“我下酒菜都买好了,结果他儿子回来了,逮着张生教导一顿。人大夫嘱咐他,他肝脏生了病,入春不得吃酒。”
张泰禾睨了一眼陈昌石,咳嗽道:“我吃不了酒,不耽误你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