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个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的年轻单薄的胸膛,热烈滚烫的心跳,在这个夜里清晰起来。
许彧川没想到,他人清清瘦瘦的,力气却这么大。
林真将人送进洗手间,礼貌拉门出去,靠在门边候着,客厅有光照进来,室内还不算太暗。
这门墙的隔音好,放水的声音听不明显。
直到门被打开,思绪被召回。
男人扶着门看他,“你偷听啊。”
林真突然笑了。
这是那次在顶楼餐厅说他的话,又还给他了。
“这也听不着啊。”
他吐槽着,又弯腰抱起他心上的人。
许彧川也不再排斥,乐得有人服务。
“那下次请您进来听?”
那胸膛里年轻的心跳又悄悄快了几分。
“行啊,可别不叫我,我要看现场直播的。”
许彧川笑着捶了他肩膀一下。
“想得美你!”
病着的人呢,手能有多重。
跟小猫挠似的,还是最矜贵漂亮那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