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晚不提还好,越说越来气,手比个六竖在耳朵边,绘声绘色的,“嗯,我妈让我去给她办件事,实在走不开,这会儿正忙着,回头跟你说吧,嗯嗯,挂了。”
她戏真多,摊开个巴掌,手指戳一下,表示电话挂了,然后嘴里发出“呼呼”的声音,小手给脸颊扇扇风,“可算摆脱那个麻烦的女人了。”
谢舒毓对天发誓,当时没有这句。
“你不做演员真可惜。”她把拆下来的被套扔地上,“你考什么财经学院啊,你应该考戏剧学院,你出道多好,当演员,大明星,一年好几个小目标,直接包养我得了,你来当我妈,我指定什么都听你的,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,让我抓鱼我绝不杀鸡。”
“我当时就知道你会这样。”
旧事重提,谢舒毓同样不爽,“你有站在我的角度,认真为我考虑过吗?你想过我的难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