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一声,沈今禾的脑袋撞在了绑帷幔的柱子上。按理说她在原世界听到过的荤话比这句话荤不知多少倍,都从来没脸红过,谁知道今日这是怎么了,“唰”一下子,就被李怀远三言两语点个正着。
好在周遭黑漆漆一片,他什么都看不见。沈今禾故作镇定道:
“明面上您是找人来侍寝的,可这半天房里都没传出什么声响,难免要遭人猜忌。”
不等他说话,随即又道:
“要不然这样吧,您一会儿摔两样不值钱的瓷器,大声叫奴婢滚出去,然后再换个姿色好的来,这样既显得真实,又……”
李怀远打断她,语气略带不虞,“你不是十分仰慕本世子吗?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要?”
“我向往柏拉图式的爱情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就是……奴婢的意思是,世子于我来说,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,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