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每次?多少次?去哪儿?是坐飞机去吗?”她突然想起两个月前在飞机上看到天幸那次,他当时脸色苍白,整个行程都在睡觉。“叔叔告诉过你为什么要扎针吗?从什么时候开始扎针的?你……”
她问得又多又急,天幸一时消化不了,只捡记住的说:“坐直升机……”
直升机?雷天宇的确说过他四叔有架直升飞机,但他们上次乘的明明是天翼航空公司的客机,还是说每次去的地方不一样。
她又问天幸去的哪里,他支支吾吾说不明白,只说有海。
被一个巨大的疑团缠住,柯灵厘不清,怒火早已烧尽她本来就不多的理智和耐性。
脸也不给天幸洗了,连鞋也没给穿,扯着他冲出卫生间,雪宁不见了,房间内只有雷家叔侄两人,雷天宇正嬉皮笑脸地和雷竟解释什么,对柯灵的“粗鲁”不以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