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不是以前背着我跟别的蛇生过小蛇蛇啊？”
玉清寒听到这话眉头一挑，墨红色的眼眸微微垂下，“阿煦这是在怀疑为师吗？”
温煦：“因为雀雀跟师尊真的是太像了，特别像是亲生的！”
玉清寒捏住温煦那莹白如玉的纤细手指慢慢把玩，“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，雀雀是从为师体内分裂出去的，就算是用凡间的滴血验亲之法，我们两个的血液也会融合在一起，他像我很正常。”
“为师从出生到现在，身边就只有过阿煦一个人，不仅是阿煦的第一次给了为师，为师的第一次可也是给了阿煦。”
“除了阿煦为师从来没亲过别人，没碰过别人更没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玉清寒是用传音术说的。
温煦听得小脸红扑扑的。
这些温煦早就知道了，但就是想再听玉清寒说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