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盒打开时,里面掉出几张泛黄的照片,最上面那张里,金发女人穿着木叶的浅绿和服,正坐在樱花树下绣着冰纹手帕,Erik站在她身后,手里捧着刚开的紫阳花。
“她叫冰川雪,雾隐最后的血继传人。”Erik的声音低得像叹息,“二十年前血继清洗时,她孤身逃到木叶,浑身是伤地倒在村口的榕树下。我救了她,后来成了亲,第三年有了你。”
他拿起那柄有自毁痕迹的断刀,刃口的冰碴在烛火下泛着冷光:“你五岁那年,雾隐的追杀者摸到了木叶边境。你母亲留了张字条,说‘带孩子走,我去引开他们’,拿着这把刀冲进了森林。”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,声音发哑,“再也没回来。”
Orm的指尖抚过断刀的冰碴,突然想起五岁那年的深夜,父亲背着她在山里狂奔,她攥着母亲绣的冰纹帕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