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哎呀跟我就别嘴硬啦,就该把你昨晚那死样录下来,以后你一嘴硬就放给你听你说的那些话。”
“我说什么了我!”
任知昭回忆起月黑风高的昨夜。老友相聚,分外激动,难得喝酒。两杯下肚,她就都招了,把自己在山里“辟谷”的故事删掉少儿不宜的部分全盘托出。后来两杯又两杯,那些删减部分也被她交代干净,讲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,听得海莉是瞳孔地震,二人抱头痛哭……
任知昭痛苦地捂住额头,发誓此生与酒精不共戴天。
“哎,我都有点嗑你们了,一对神经病,绝配呀。”海莉啧啧几下,话里带笑,“你俩谁流通到市场上都是霍霍人,真的不在一起吗?”
任知昭没有回答。
她垂眸,看见肚脐周围的绒毛,在阳光下泛着微弱的金光。
她的每一根毛发,每一寸皮肤,都跟着她吃了很多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