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见了他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、说完话之后这项上人头是否还保得住。
李迟也过上了他曾经期待的生活——早早地下朝,也没太多累积的奏折要批。
但他却并没有很高兴,反倒是整天心事沉沉的,就连向来不喜欢留意他人情绪的姚远都注意到了。
姚远道:“陛下今日神色不虞,是遇着什么事了吗?”
李迟摇摇头,他用自言自语的声音说:“无事。”
姚远本就不欲多问,闻言便不再深究,而是继续在侯府练功。
他的武器是一杆银白长枪,枪头处缀着白缨,可以在与人交战时缠住对方的武器,雪亮的刀锋在挥舞间如同飘落的冰霜,炫目又透着寒意。
他只要没有其他特殊情况,每天都要练功一个时辰、读兵书一个时辰,甚至宁可压缩自己睡觉的时间,就连在北疆驻军时也是如此——这也是他从刚能走路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