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枝闻言竟有些不敢看他。
心中微沉,宋衷君果然也不是省油的灯,不过闲谈之间便离间了她和宋听檐。
难怪宋听檐会那样说,想来这样的事应当不少,他抢了他多少交好之人,才会让他这般清楚?
这太子之位果然不是等闲之人能做的,太子又怎是痴傻之人,又怎会如面上所说,愿意自己的先生和别的皇子交好?
夭枝只觉愧疚不已,走近他,“我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她说不出口,想来也骗不了他。
她看向他,“是我之过,你我相交已久,你如何我应该最是了解,往后自不会再如此,你放心,我答应你的,绝不会让你一个人。”
宋听檐垂着眼,闻言慢慢开眼看来,似有所动,“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。”夭枝眼神坚定,伸出手掌,“我可以发誓,我的规矩,非死不可发誓,今日我可以破了这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