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手仍然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交握着,他很用力,似乎很怕沉珈甩开他的手。
“……我……能抱抱你吗?”徐铭溪的声音有些低哑。
“嗯?”沉珈听得并不真切,微微倾下身,一副担忧的神情看着他,没被握住的另一只手仍然在轻拍他的背部。
“我……我能……抱抱你吗……就一小会儿……”他以仰视的姿态直盯着她的眼睛,不错过她的任何反应。
仿佛刚刚那个语气冷淡的徐铭溪荡然无存,现在他只是一个承受不住父亲离世的打击,急需寻求依靠的可怜人罢了。
她愣了几秒,终究是心软了,随后一言不发地坐上床沿,一手将徐铭溪拥进了怀里,两人交握的手仍没有松开的痕迹,甚至被他握得更紧。
徐铭溪灼人的体温从两人相拥的身体、紧贴的手心传了过来,她顺着脊柱轻抚他的背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