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利特急得快哭出来,沉玉抱着我脖子痛哭,破音骂维利特没有用,那是我第一次见这个娇滴滴的omega少爷(正常版)说这么重的话,还挺逗的。
后面还是靠池行给的土方子治好的,不过脸上的红晕还需要半个月才能褪去。
一个专业的医生看不出这是晒伤我是万万不可能相信的,我眨着眼睛,心中纳闷他匪夷所思的举措与心思。
我挠着头,戳破他的不诚:“许老师,我只是晒伤而已。”
低于常人体温的手像条濒死的鱼肆意地汲取着温暖的水源,紧紧贴住我的额头,依旧不肯离去。
而他的主人神色不明,我只能看见他下巴处那颗清秀的痣和翘起的长睫毛。
犯什么神经。
我实在受不了那股醇厚的酒精水,用力推开他,低腰作出想要呕吐的动作,语气带了些可以忽略不计的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