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拖着你脑袋转向自己,在舌头搅在一起前补充,“你这家伙自己爽了就只惦记着睡,一会再想操你推叁阻四麻烦的很呐。”
“叫我。”他说。
被拎着胳膊,几乎要被从床上提起来了。两腿还向后别着,不确定是因维持了太久姿势而发麻还是别了腿筋,又或者真就高潮反应一直没停,浑身都在抖,小腿肚子都在打颤。挣扎着吞咽,涎液还是顺着嘴角贴着脖子湿哒哒的流,一如被操出来的骚水正黏连在会阴和阴囊间,一副要永远粘在一起才好的骚样。
“不。”你说,更多的一个字都说不出。
扯拽小臂的手一松,趁你还没跌回床上便从身后钻过来,箍着腰往上提。像见不得你两腿负担减轻一点,另一手已经压着心口按下去,可能明知道自己鸡巴翘的要人命,正是把人子宫都捅坏掉的好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