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碍事,”男人抹了把脸,那妆容竟然牢牢地扒在他脸上一点没乱,“我牙疼的毛病犯了。”
“你要在这等多久?陪你来的人呢?”
柏诗:“可能还要一会。”她也不清楚杨子午去了哪里,所以没有回答,只是心虚地低下头,假装自己没听到后面这个问题。
男人:“……”
他以为这孩子跟人闹了别扭,又或许那人对她并不算好,“我带你逛逛?”他揉了揉耳朵,里面上司破防控诉他总不能绝对服从命令,是个刺头,刺头嘁了一声,将耳麦摘下来放进了口袋里,“有啥想看的吗?埃蒙德家的私人剧院可不是想进来就能进来的。”
他一正经起来口音就轻许多,柏诗反倒有些不适应,“嗯……”她其实很想去看看江猎的情况,毕竟他被抬下去的时候吐出的鲜血染湿了整个上衣,但场地巨大,她也不清楚医疗队有没有将他送去医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