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温喻落在自己头上的手,想到她和温辙熟稔的亲吻,想到他曾经道貌岸然地对温辙说“没有一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”,当时的话说出口时都带着一丝赌气的成分,实际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被抛弃的那个。尽管他从来不会承认。
思绪纷纷扰扰的楼秩就这样陷入了梦境当中。
他梦到那个雨天,梦到温喻独自一人拄着盲杖走在公园的小径上。他及时地上前为她撑起了一把伞。没有碍事的温辙突然出现打断她们的相处,于是他顺利地在她的邀请下走进她的家,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、专注地看着他的妈妈。
梦里的温喻和现实中的似乎并无区别。她会一视同仁地叫他孩子,一视同仁地给予他渴求已久的关爱,甚至一视同仁地接受他似乎有些逾矩的亲吻。他的吻技毫无章法,
门外,温辙正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