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辙读书读得早,提前一年入的学。虽然温喻不知道楼秩为何会晚了一年读书,但是或许这也是楼秩精心安排的。
温辙耳中一片轰鸣,随后出现了长期的空白。他感受到莫大的愤怒,来自于被楼秩欺骗的愤怒,也来自于对自己为楼秩做嫁衣的愤怒。而愤怒之后是莫大的悲伤,他不知道当自己变得不再“唯一”时,他的妈妈是否会对自己如初。
温喻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,她转身,把脸转向温辙,仿佛“看”着他说:“孩子,不要担心,只有你才是我最亲近的家人,对不对?”她伸出手,安抚着这个有些失魂落魄的少男。
温辙的声音的崩溃突然达到了一个极值:“他看到了!楼秩他看到了,妈妈!”温辙试图缩小自己的身形,让自己蜷缩在温喻的怀抱里。
“看到了又如何呢?孩子。你要相信妈妈,我和你之间永远不会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