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贝接过茶道了谢却没有喝,显然不是能轻易相信人的人。
夭枝端着手里的茶,她喝茶树的头发难免有些怪怪的……
他们山门后头有一群茶树灵怪,平日里也不着重修炼,总是喜欢将自己的头发摘下来待客。
且是初生的那批头发最是贵重娇嫩。
夭枝每日风吹雨打,总怕自己秃完了,而他们却有种不薅秃自己不善罢甘休的做派,那头发摘下是晒了又晒,炒了又炒,很是能折腾。
她每每问起,他们总说她粗鄙不堪,合该当个摆设玩意儿,这般附庸风雅的文雅事儿与她总是没有相关的。
夭枝自然不懂这等风雅,只旁的不说,那茶香味确实醉人。
她往日没心情这般附庸风雅,如今闲着便生好奇,只能咬牙一口干了茶,表情颇为古怪。
其余三人要么不喝,要么慢条斯理的品茶,见她一口干了,一时间皆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