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她用笔端在甬道中打磨了一圈,忽然撞到一处特别的地方,柳青竹浑身一颤,一股酥麻直窜头顶。百里葳蕤心头一喜,立马有了动作,次次撞在那处。一种难以言说地快感在体内来回冲撞,柳青竹扬起修长地脖颈,蒂珠阵阵抽搐,似乎又要泄出来。
百里葳蕤露出邪淫的一笑,用拇指抵住了出口,另只手动得越发厉害。欲望不得释放,柳青竹难耐地蹙起眉头,不耐烦地去打她的手,百里葳蕤摁住她,坏心眼地引诱道:“你说句好听的,我就放了你。”
柳青竹竟不知道这条狗还会咬人,不肯说句软话,百里葳蕤重重一顶,柳青竹的嘴立马软了,告饶道:“我疼你,只疼你一人,好不好?”
百里葳蕤一阵欣喜,又问道:“你疼谁?”
柳青竹道:“疼你,疼我的百里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