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不顾你的挣扎看了你的身子,我是有私心的,味为了就是你以后不能再嫁于旁的男子。你骂我卑鄙也好,下流也罢,往后,你只能是我闵越的。”
“别再受伤了,你担心我,心疼我,我又何尝不是?”
闵越宣誓主权的话都能像一根羽毛落在平静的湖面上,激起层层波浪,贞婉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样,然后身体有些抖动。
闵越又轻轻地骂,“傻子!”
贞婉哽咽一下,眼泪已经无声无息地掉了下去,然后开始急促地抽气,再咽下口水,情绪已经在瞬间崩塌了,如洪流一样汹涌而出,“二哥……”
她早知道自己回不去的,自己也总能在闵越面前露出脆弱,只是如今听了他的一席话,心更澎湃。
闵越没再说话,将贞婉搂紧在怀里,贞婉手抓着他的衣襟,哭得无声无息的,好像要把这十几年来所受的委屈都在这一块全部倾泻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