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堪舆之术,是谁教的?”秦以川又问道。
柳槐挠了挠头:“我爹留下来的书里自己学的,不过好多东西我都看不太懂,所以只能看个皮毛。怎么,我们这儿的风水是有问题吗?”
“也没什么大问题,就是不知道是谁设了个困龙局,把这里的那么一点祥瑞之气给锁住了,你们这儿的龙脉不是正经的龙脉,布局有缺,龙不成龙,蛇不成蛇,如果不封住,很难说会不会变异成凶煞之地。但是现在,这个困龙局被破了,河滩的那个小山丘里的牌位,就相当于一根锥子,扎进了龙脉的脑袋里,强行夺走灵穴。凶煞之气溢出,这才出了问题。”秦以川冷笑道。
柳槐听得似懂非懂:“那现在怎么办?把牌位拆了吗?我们村里,该不会还得死人吧?”
秦以川没回应这个问题,冲着紧闭的木门努努嘴:“去敲敲门,进屋看看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