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以川拍了拍柳槐的肩膀:“当风水师的,怕鬼可是大忌。其实鬼也没什么可怕的,看久了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,就是有的死相难看,丑了点。而且也别提起鬼就怕得和什么似的,真正能害得了人的万里挑一,比中彩票的概率都低。闭上眼睛。”
柳槐闻言本能地闭上眼,感觉到秦以川的手指在他眼睛上轻轻一按,眼球里像点了几滴温热的眼药水,再睁开眼,猝不及防和一个龇着牙笑的半大男孩对了个脸贴脸。
那男孩头骨里生出来的水草长得十分茂盛,乍一看像顶着一个墨绿色的拖布。
柳槐嗷呜一嗓子就蹦起来了。
等柳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,秦以川才往田埂那边走过去。
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站在那,扭过头来,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,像是藏着千言万语,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秦以川脖子上的石头又灼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