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司谦言并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她说,“你打算怎么处置我?”
虞梦欢闻言,再仔细琢磨下他的神色,忽然便反应过来他的想法,“原来言郎,是怕被本宫处置啊~”
“窥视宫妃,给皇帝戴绿帽子;大权独揽,屡屡反驳皇帝意见;排除异己、结交党羽、插手边关领将诸事……桩桩件件~可都是死罪啊!”
司谦言:……
他就知道!
这女人就跟带刺儿的藤蔓一样,稍稍给点阳光雨露,那就敢把人扎出一身血。更何况现在还不只是一点点雨露,她已经能背靠幼帝成为盛国主宰了!
倒是比秦玄知更难对付。
“帝权更迭、朝政不稳,你现在要杀我,只怕还是早了点。”司谦言咬着牙说。
“言郎原是怕死啊~”
虞梦欢弯下腰,勾住他的腰带往上提,司谦言只得顺势跟着站起来,顺嘴接道:“谁不怕死?何况臣还如此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