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叙急得上火,在国师府转来转去,“大不了行刑那日我找一群人劫了法场,不管怎么样,先把祝大人救出来再说。”
薛成文也急,但他显然比周叙冷静许多,“五皇子把天牢看的密不透风,连封信都送不进去,也不知道大人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周叙没好气的说:“他身子骨本来就不好,现又被关在密牢深处,想也知道不怎么样。你不是说王爷会回来吗?人呢?”
“边疆离京城何止千里,信送到尚且需要一段时日,王爷又不会飞,哪儿能这么快回来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我们各种方法都试过了,也不过勉强多拖了十日而已。”
薛成文攥紧拳,“实在不行,也只能照你所说,找人劫了——”
“无妨。”
祝时晏并不会觉得难受,只是他从前认为别人的父母都是这样的,现在想想自己做了那个梦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