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单一的执念在他脑海中渐渐淡化,勒住他心脏的绳索也在悄然松绑。
取而代之的亦是新的问题:
“你为什么来了?
“能待多久?”
k.e显然诧异他最先问出的是这些,怔了下,一一解答:“知道你们队伍昨天入境,想见你,所以来了。到的时候你在睡,看你睡得熟,不忍心叫醒。”答第二个问题时,他的语气更轻,似乎怕极了撞破孟斯故努力维持的平静:“今天,应该待不了太久,过会儿就要走了。”
然而孟斯故听了,眼泪还是大颗大颗地掉了出来,倔强地抬手迅速抹去,眼眶迅速不受控地再次聚拢一小汪。
“想哭就哭。”k.e伸手用拇指替他抹,“在我面前随便哭,只要别让别人看到,要不等下你的室友要笑你了。”
孟斯故带着哭腔说:“不会,不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