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打过去,萧鸰表示理解,她说她是今晚的飞机,不过人现在还在北京,抓紧时间可以面谈。
所以我们现在坐在了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。
手机在录音,横在桌面上。
我问题纲上最后一个问题:“看您的作品都给人一种很自由的感觉,这和您本人的心态有关吗?”
萧鸰反问道:“要多自由才能算自由?”
我花了些时间想这个问题的答案,然后我说:“看山……看海?吹西藏高原的风、看日落掩没于黄鹤楼。您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人很向往。”
“你功课做得蛮足。”
“职业素养。”
萧鸰有规律有节奏般缓缓搅弄着凉透了的拿铁。
再悠悠开口:“我从小就讨厌被规矩钉死,如果说要日复一日听着闹钟起床,坐一趟挤死人的地铁,在三平米的工位上坐九个小时,这样的生活过几十年,那对我来说的确不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