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喂饱得精神焕发,午后泛起的困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,干脆趁着精神起来了回到客厅接着练演讲。
从乌金西坠,到完全落山,灿金的斜阳已经将她半边脸晒得通红,但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毫无知觉。
门口传来几声轻微响动,而后是一阵散漫的脚步声,不断接近,直到在她身后才完全停止。
想起这人因为自己抗压能力不行迁怒到她身上的恶劣行径,程麦没回头,装作一无所知,额角半抵在落地窗上,眼睛直直地看着小区下面的绿化带,嘴里念念有词,誓要将身后的人无视个彻底的意思。
但她肩膀上却突然落下一点分量。
余光一瞥,程麦看到那个熟悉的外盒,还没来得及伪装,已下意识地惊呼出声。
熟悉又少见的草莓瑞士卷!
这下天大的怨气都化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