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素来慈爱的吴氏不说这些还罢,说起这些,贾琮心里愈发如刀割般。
他跪地落泪道:“都是学生……轻狂自大,行事不周,方为大兄惹来大祸。”
宁!则!臣!!
宋岩、吴氏等人都知道贾琮是个坚强的,往日里三日归府闲聊时,也曾谈起过在贾家东路院的境遇。
那等惨烈,连宋岩都唏嘘不已,贾琮尚且能笑谈之。
此刻见贾琮落泪,众人能想象得到他心中的自责。
吴氏既心疼长子一家,也心疼这个身世怜人的学生,忍不住再度哽咽。
宋岩则皱眉喝道:“你又何错之有?昨日汝行事,有谋有断,周密无缺,并无错处。
再者,终归到底,是你大兄执政之路与新党迥异,若非如此,谁也不能一手遮天。”
贾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,可他也明白,若无他昨日之事,宋岩长子纵然迁官,也绝不会迁往流放之地为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