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文鸢抬起手,把帕子丢去小衣架,接着跨坐在林烬腿上。
虞景纯看清了,弄皱他腰后衣衫的根本不是风。
衣衫里面,是林烬的手。
他们也没商议事,而是亲到了一起,是文鸢在亲林烬,像个贪婪的痴儿。
既无耻又放荡,没完没了地嘬林烬的脸颊、嘴唇、额头。
叶安牢牢把皇帝禁锢住,打算一有不堪入目的场景,就敲晕他带走。
他可不想被将军打死。
林烬仰身躺向床铺,肩胛骨被什么硌了一下。
他扶着虞幼文腰窝,用空出的手拨开,东西掉在地上,二人都没在意。
金属脆响在静夜中格外清晰,烛火一摇,亮光一闪,
虞景纯看清了。
那是一枚做工拙劣的小银笄。
他不眠不休磨了两个晚上,生怕尖锐边角扎到文鸢,却怎么也磨不圆润。
大概是因为心里不痛快罢,因为顶替着林烬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