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门不轻不重「啪嗒」一声,顾之舟走了。
松似月闭了闭眼,慢慢低头,把额头贴上叶喜冰凉的手背:“妈妈,您能不能告诉我,我该怎么做?”
“我该怎么做?”
她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,眼泪从指缝间无声的滑落下来。
把叶喜冰凉的手背烫得抖了一下。
松似月难得睡了一个整觉。
早上醒来的时候,叶喜的床头放着一大束烂漫的百合花。
小几上放着热气腾腾的蒸饺,清粥小菜一应俱全。
她以为是护工买的,洗漱完就欣然吃了起来。
吃完后,护工才提着包匆忙进来:“松小姐,真是不好意思,今天太堵车我来晚了。呀,已经吃上了?我还给你买了早餐……”
“我以为是你买的。”松似月诧异。
“不是我。”护工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