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来臣说的这话,落在贾明耳中甚是刺耳,他是定安王夫妇的独生子,是堂堂定安王世子,如今手掌定安王府在京之外的所有势力,他是定安王府未来的当家人,怎么就不能向他禀报了?
当下,贾明微微蹙了蹙眉,他坐直了身子,上下打量着管来臣,还想再问他点儿什么,可他还没张嘴就看着管来臣后一倚,然后缓声道:“图南,不要为难我,除非你觉得这十万两黄金无足轻重,终归我也没多少时日了,有这十万两给我陪葬,我也觉得值了。”
看着管来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,贾明心中的火“蹭蹭”地往上冒,可是他却只能压着自己的火,然后含笑对管来臣道:“林叔,瞧你说的,都道是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,既是林叔和父王有约在先,我一个做小辈的,又怎么会勉强林叔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