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四十五分,周围静得可怕,黑色的影子在寂静的夜里像猛兽一样吞噬着她。
周绵喃又躺了下去,眼泪在脸上无声滑落,却浑然不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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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,周绵喃衣妆得体,穿着自己设计的改良蜡染旗袍,冷静辗转于工厂和工作室之间,将昨夜的憔悴掩饰得滴水不漏。
服装工厂的刘老板站在她身侧,热情地聊着天:“周小姐,你是我见过为数不多到现在还能坚持做蜡染的,实在不易。”
“刘老板夸张了。”周绵喃谦逊地柔声道,“这是我必须做的事情。”
他点点头:“可真的,我不是打击,现在这个行业前景不是特别明朗,除非像南寻那样黑马崛起,做文创做得风生水起,否则很难带进市场。”
“南寻...究竟是怎样一个企业?”她来了兴趣,想听听他的看法,“正巧,我等会就要去谈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