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与东家有何话但说无妨,不必顾虑我们。”他说着,倒真的不再看旖雨与陶墨,径自给金师爷斟茶,两人以茶代酒地干起来。
旖雨目光一转,隔着郝果子,对陶墨笑道:“原想下厨做几个拿手的小菜投桃报李,以谢收容之情,不想竟又让你破费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本该我尽地主之谊才是。”陶墨干巴巴地拿起茶杯啜了一口。
旖雨道:“这段时日不见,你的文才大进啊。”
陶墨脸上一红。他虽是一县之长,但除去木春和金师爷不说,在座几人的才学个个在他之上,这句文才大进却是恭维。他忙道:“不敢不敢。其实这几句客套话还是当年在群香楼里学来的。”
旖雨掩嘴轻笑道:“若非你过目不忘,旁人哪里有这样的能耐。”
过目不忘?
金师爷不由看了陶墨一眼。
陶墨苦笑道:“我只是记得住,却不明其意,也是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