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武阳逃也似的进屋,挨个碗挑了一遍,找了个看着最光滑最干净最齐整的碗,端了一碗水,小心地捧出来。
天气暖了,桌凳都搬到了院子里。
乔四娘坐在桌边,和修补的桌凳十分不配。
武阳看见,脚步不由地更加慢吞吞,自惭形秽。
乔四娘微微垂眸,愧疚自责。
武大娘“啪”地一巴掌拍在武阳肩膀上,“咋这么不利索,喝你口水得渴死!”
水碗晃出水,武阳慌慌张张地稳住碗,放在桌上,伸手想用袖子擦水渍,又赶紧缩回来,讪讪道:“先生有帕子,擦一擦……”
乔四娘视线在她袖子上微顿,随即不介意地端起碗,轻轻抿了一口,放下碗后便道:“阿阳,我是来与你道歉的……”
武阳一听,连忙摆手,“先生别这样说,没有没有……”
武大娘见俩人有事儿,便有眼色地悄悄回屋里,留她们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