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没有看见时宜的脸色一样,手上一用力,就把时宜拉近了自己的怀里,贪婪得闻着她的发香,继续喃喃说着话。
“那可真是一个让人嫉妒的梦啊。梦里的那个人明明和我是一样的,怎么就成功骗到了宝宝呢?那个坏狗把宝宝操的满地乱爬,到最后哭都不哭出来,可把我心疼坏了。”
骗人的。
他恨死梦里的那个徐朝了。
凭什么、凭什么同样的皮囊同样的姿态,他却可以拥有如此可爱如此乖巧的时宜。
“别说了!不要再说了!”时宜尖叫着否认,“不过、不过是梦而已,怎么,怎么可以当真呢?”
看着怀里人含泪的眼眸,徐朝笑了出来。
“对啊,梦怎么可以当真呢?”
“毕竟,现实的我可不是宝宝碰一下就硬得发疼的人。”
他抬手擦掉时宜落下的眼泪,又用舌尖舔过手指上咸咸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