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汹涌的情潮席卷了整个大脑,眼前模糊地只剩下炸起的白光。
舌肉被唇齿吸吮得发麻,涎水顺着口角淌在下颌处。陈冬湿漉漉的瞳仁涣散而失焦,舌尖翻涌着淫靡的水渍声,嗓音甜腻而含糊:
“去……哈死……”
聂辉探手扒开黏腻的唇肉,指腹打着转拨弄湿滑的蒂珠,濡湿的长舌舔舐过她的耳廓,往耳洞里钻,声音沙哑:“乖,叫我的名字,叫聂辉。”
龟头一下下碾过敏感点,磨得她屁股乱颤,肿胀的肉珠被大力揪住,她呜呜地挣扎起来,低泣着道:
“聂辉——”
她话音还未落,聂辉忽然猛地挺动腰身,鸡巴重重捣进肉穴深处,掰开那两条乱颤的腿,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。
粗长的鸡巴凶狠地撞击着壶口,将肉壶在肚中撞得乱转,硕大的龟头剐蹭着凸起的一点,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臀肉,飞溅起濡湿的淫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