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月事带引发的后患是无穷的,然而祸福由人,屈白昉因此结识了他们兄弟一生的挚友——卫六;屈夫人被刺激得终日浑浑,每月一定要亲自把关;屈白早可算是倒了大霉,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,该长的都长,该没有的,他也真是......硬着头皮也得变来。
鸡血鸭血这种方便易得的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奢望——他压根出不了门,借不了任何人的血,就只能就地取材,割完手臂割大腿,新伤迭旧痕,慢慢地,他也在这具身体上无师自通,摸索出一些门道,哪个部位一刀见血,哪个部位是钝刀子割肉,不出血但磨命。
这些“宝贵”的知识带来的财富须要好好等上几年才能兑现,而对于此时十四岁的屈白早而言,他似乎好像再也无力承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,母亲骂他恨他打他杀他,那也是他的母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