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柏诗听到一半停止挣扎,余光随着他的话打量船舱,恰好看见几双没来得及收回的眼睛,黏腻、阴冷、充满觊觎。
柏诗:……
打扰了。
她缩了缩肩膀,感觉自己像一块刚烤好的五花肉,“……你先松开我吧,我不理人就是了。”
坐在后面的不见花和他们隔了几个过道,想看他们也只能看见重重迭迭的脑袋,身边的男人动了动鼻子,突然侧过来问他:“好香……你闻到了吗?”
不见花扯了嘴角笑得吊儿郎当:“兄弟,还没睡醒吧?”
男人见他态度不明,也就不再自讨没趣,周围多的是和他一样因为闻到不同于男性的荷尔蒙而感到躁动的人,不见花甩着辫子,一边觉得麻烦,一边又忍不住想哥哥和她现在在干什么。
相谈甚欢?
不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