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谈闻说,“但我还是不能习惯的。”
路褚挑了下嘴角,吓唬他:“这是不可避免的。”
谈闻捏着安全带:“我要下车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路褚锁车门,懒洋洋地说:“你被我关押了。”
“…你说的怎么跟管犯人一样?”
“关押是管犯人吗?”路褚眨了下眼,噙笑道:“我以为囚禁、软禁,才是管犯人呢。”
谈闻:“。”
怎么好好的字,在路褚嘴里说出来,就这么不对劲呢?
“开你的车。”谈闻说。
车启动,天窗打开。
早晨的风清冽舒适,谈闻阖上眼,享受微风轻佛,头发迎风吹的七零八落,乱得像托尼店刚做的锡纸烫,谈闻自以为潇洒地把头发薅到后面,路褚偷瞥一眼。
长得好看的人,果然驾驭各种稀奇古怪的发型。
路褚开车不疾不徐,临市的路程遥远,谈闻听着音乐一路嗨,不一会儿就到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