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早知你伤成这样,我一早便来了,什么劳烦不劳烦的,伤在你身的,疼的是母后的心......”小郑后举了帕子不停拭泪。
崔枕安记忆中的母亲,应当就是与小郑后一样的,许是高热的缘故,他说话也不加思索,只问:“母后,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的心疾,到底是怎么来的?”
问到此,小郑后的抽泣立即止了,仍一如上回的目光躲闪,“不是说了吗,是许定年......”
这么多年,小郑后一直以为他旧疾不会再犯了,倒没想虽未犯,不代表不会存在。
“当真是许定年吗?”崔枕安撑着胳膊从榻上坐起,视线高于小郑后。
“母后,您能不能告诉我,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你母亲自是疼你。”小郑后抚着崔枕安的胳膊,怕他坐不稳,却又不敢使力,怕触他伤处。
又是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