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男子不由得挠首痛斥自己,“原是我脑子钝了,连想了这几日,竟看不清还能走这一步。”
正说着,他立时起身,满脸折服地朝慕汐道:“姑娘当真乃高手,在下佩服。”
闻得他这般称扬,慕汐不觉掩眉笑道:“公子谬赞。”
见慕汐背着包袱,男子又道:“不知姑娘从何处来?可是想要住宿?”
许是这若为客栈的环境令人很是放松,“淮州”二字堪堪到了嘴边,慕汐连忙收住,立时改口道:“我从郴曲过来的,确然是要住宿,不知公子这可还有厢房么?”
若是刚才她不曾解了他的棋局,只怕当下便要被他扫地出门了,只因先有了这机缘,年轻男子方从木屉里抽出一串钥匙,温声笑道:“自然有,不知姑娘要住几晚?”
慕汐不敢直回他,反有些尴尬地笑了下,“不知这价钱如何?我怕身上的银两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