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润的嘴唇覆在细白的脖颈上,舌尖濡湿,温热着每一处舔吮过的地方,却在离开的刹那变得冰凉。
淮煦就在这种两极的体验中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着头,脖子与下巴几乎成了一条直线。
他大口喘息着,胸膛剧烈地起伏。
“那不然……”景正悬吻得更起劲儿了,他耳尖泛红,在嘬吻的间隙暧昧地提议,“你睡我?”
嗓音低沉暗哑,仿佛一只被囚禁许久的巨兽,嘶吼着想要挣脱牢笼。
“那你……放手。”淮煦涨红了脸道。
景正悬吻向他的耳垂,呢喃道:“我怎么舍得让你用手?”
“那……”潮热的吐息喷在耳廓,淮煦全身仿佛过电一般,绒毛都竖了起来,嗓音也变得喑哑,“口?